“此案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却也复杂。简单在于当日寻丝觅迹、抽丝剥茧是完全可以早点找到凶手的。”
“复杂却也在于过于简单。若是县令过于轻视,将此案分开而断,盗窃只做盗窃,命案另做一案,那想来查上多久也难有进展。又或者这县令再不负责任一些,只想着结案,将李泥巴这窃贼一并冠上杀人之责,这真凶就永远逃之夭夭了。”
苏陌素听完后,细细想了想,觉得事实与花清越说的真是一般无二。她不由得有些感慨:“这世上的事还是要多存几分仁义之心,为官者也好、为人也好,还是不要以大小看仁义。不要认为小恶即可忽略,大恶才要追究。那第一个县令也定是只执着于命案去了。”
“为官者舍小择大的人太多了。”花清越自然见多了这种情况。官者,即便不追利,也是逐名的。而无论名还是利,大案子自然价值更为明显。
花清越心里虽然想得多,但说出口的却少。他看向对面的苏陌素,对方已有些昏昏欲睡,于是便又去拾了许多枯树枝过来。
“夫人,你先上床休息吧。”花清越劝道。
苏陌素摸了下自己的衣服,发现大部分已经干了,但那些花边或者褶皱之处却依然有些湿润。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用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