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突然有一阵不知何处来的凉风嗖嗖刮过,苏陌素裸露出来的脚踝感受到明显的冷意,可她却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
花清越从怀里掏出药草嚼碎了一些,再次敷到苏陌素前日受伤的脚踝之处。他清冷中带着几分关怀,关怀中却依然有疏离的声音在山洞内响起。
“是我没有同你说清楚。这山谷之中的一草一木,恐怕都不是外面那般的一草一木。它们应当是活物,说得更加好懂一些,也许它们就是蛊虫,钻进你叔祖父身体中的那种虫子。”
苏陌素感觉到自己的鞋袜重新被花清越穿上了,她那被内心的情感所惊得无法思考的理智也一点一点地在回来。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花清越又从怀中取出一片树叶来。
那片树叶的形状与这山洞中藤蔓之上比比皆是的树叶,没有什么不同。唯有颜色之上,这树叶上面竟有一些深色地、干涸的东西。
“是你的血。”花清越解释道,“入谷之时,你被草刺所伤,我起初还只是担心,并未发现异样。可是到了夜间细细回想,当日我和夏草进谷之时,被伤之时,脚步的伤势浑然不是你这样的。”
“我们虽然同样被草中利刺所伤,亦当即有血珠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