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都吃,都吃。”
苏老夫人夹了一筷子豆腐放到苏瑞文的碗中,她问他:“可还记得这道菜?”
苏瑞文看着那雪白的豆腐上撒上的两三点葱花,幼年的记忆便清晰起来。
“祖母,这是什么?”稚嫩的童声顿时在脑海中响起。
当年尚未这般苍老的声音亦在回忆中清晰:“这个菜叫一清二白。以后瑞文自己治家也好、为官也好,都要谨记清白二字。”
苏瑞文望着碗中的豆腐,答道:“是一清二白。”
“孙儿一直谨记着祖母的教诲,从未在官场上贪污受贿,从未在官场上结党营私,更别提鱼肉百姓这等恶事。”苏瑞文为官数十载,从来不结党营私,从来不站队分营,就是为了保全这清白二字。
虽然心中无愧,可苏瑞文却并不觉得安稳。
为官他是无愧,可是治家呢?
这个疑问突然就出现在脑海之中。苏瑞文自己都有些诧异。他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这个看上去和睦友爱的家存了疑心。
更令他彷徨的是,下一秒,苏老夫人就十分直白地肯定了他的这种担忧。
苏老夫人问的是:“修身齐家后才是治国平天下,瑞文前两点可能答得如方才一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