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姨娘院中的人都步履匆匆,一副十分焦急的模样。
见苏瑞文终于来了,曹姨娘院中的管事妈妈忙上前行礼禀告:“老爷,姨娘腹痛得越来越厉害了。”
苏瑞文心中对此事早有定夺,是以也不十分着急。他只是迈步走过去,说道:“我已经知晓了,也带了大夫过来。你领路进去就是。”
那管事妈妈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推开曹姨娘的房门。
曹姨娘低微的呼痛声当即传出来。
苏瑞文皱了皱眉,向身后的花清越说道:“有劳贤婿了。”
花清越点头应下,他望向曹姨娘房中的丫鬟。
丫鬟已经将曹姨娘床边的帘幕放下,只让曹姨娘的手腕搭在外面的小凳子上。
花清越坐下去,他的手指放到曹姨娘脉搏之处。
“是喜脉。”花清越先肯定那丫鬟禀告的有孕之说。接着他又问道,“如今下腹坠痛?”
帘帐中传出曹姨娘弱弱的声音:“是。”
管事的妈妈上前一步补充道:“方才早上开始,姨娘裤子上有血。”
“如今可停了?”花清越再问。
曹姨娘的声音中有些哭腔:“似乎依然未止。”
花清越背过身,望向床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