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跪着了丫鬟,还有仆从进了院子这些情形一一说出。
最后,床上李妈妈寸丝未挂之事,她也毫不隐瞒。
听苏陌素说完,苏瑞文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这声叹息中,他自己痛心、难受的情绪也一露无疑。
过了半晌,他终于再次开口:“蔓玖,你到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也尽管和我说来。”
苏蔓玖望一眼苏陌素,答道:“女儿过去的时候,母亲已经回了自己房间。所以二妹妹说的这些情形我都并没有看见。我到的时候,母亲再不住地呼痛,外祖母和姨母也都在房中陪伴。之后的,父亲您便来了。”
苏蔓玖这开口就把自己从那件最让苏瑞文觉得耻辱的事情中揭了出来。
可苏蔓玖如意算盘打错的一点是,苏陌素已下了决心不再做那个什么也不说、不做、不争、不辩的苏陌素。
这厢苏蔓玖话才落音,苏瑞文还没有接腔,苏陌素就问道:“陌素已外嫁一些时日,对府中的事情也并不清楚。大姐姐却素来是受母亲倚重的,倒不知道大姐姐见过那李妈妈没有,可对那婆子有些印象?”
李妈妈是小王氏院中的管事妈妈,又是小王氏的乳母,苏蔓玖自然是见过的。
她望了望苏陌素,答道:“过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