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背着放到了凳子上。
“李氏。”苏瑞文终于开腔了,“你随你家主子到苏府也有八年了吧,老爷我可有亏待过你?”
李氏在竹椅上有些坐立不安,她目光一直锁在外门处,可苏瑞文的话也不能不答。
李氏干笑两声,答道:“老爷您宅心仁厚,待下人素来很好。老奴也十分感激您。”
苏瑞文根本不再相信李氏的话。他不过是为了后面的话才这样问了一问。李氏答案如何,他根本不在乎。
李氏答完后,苏瑞文便质问道:“既是待你不薄,你如何一点也不将苏府放在心上,做出、做出磨镜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苏瑞文刻意压低了声音,避免事情扩大化,被门外的小厮听到。
可是,声音压得再低,苏瑞文声音中的愤怒是怎么也压不住的。
这李氏听到磨镜二字,就知道今日自己少说要脱层皮了。
她挣扎着从那椅子上挪了下来,跪到地上:“老爷见谅,老爷见谅,老奴知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李氏一边忏悔,一边不住地磕着头。
瞧着李氏不一会儿就青了的额头,苏瑞文却并没有半点气消的症状。
他挥手再唤小厮进来:“给我去拿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