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举高的棍子只能生生收住。
他人被小王氏撞倒在地,手中的棍子还不慎砸落在自己身上。小厮顿时被痛得龇牙咧嘴,做不得声。
苏瑞文望着同样跌倒在地上的小王氏,既不喝止小厮,也不对小王氏说话。
小王氏见她乳母趴在地上,一脸老泪,忙站起来去扶她乳母。
“李妈妈,你怎么样?”小王氏担忧地问道,“你这样的年纪,还要受这样的折腾,这可如何、如何承受得住……”
小王氏的话虽然不如方才撞向小厮前的那句泼辣,可言辞中还是流露了一些怪罪的意思。
她此时是真的没有想起李妈妈犯过的错了。
李妈妈擦了擦眼角,做出一副十分虚弱的模样来:“小姐莫哭,你如今身子还没恢复呢。怎么能为了老奴这条贱命,就让自己的身子承受危险。若是受了风寒,落下病根,这可如何是好。”
李妈妈这话让小王氏分外感动。她今日突然被苏瑞文一番怒吼,各种低头做小安抚下对方,却没有想到被突然又杀了一个回马枪。
对比苏瑞文的行径,小王氏顿时觉得,真正对自己好的,还是只有这个奶大自己的乳母了。
想到那期待了许久的孩子,想到今日苏瑞文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