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瑞文面前,“老爷今日如何这样大的火?李妈妈犯了什么错,您尽管罚她抄佛经就是了,为何要动这样的酷刑。”
“妾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都要护着自己的乳母,可捉贼拿赃,李妈妈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老爷能否告知一二。让妾、让李妈妈都死个明白啊。”小王氏说话的语气已经柔下来不少,她尽量让自己每句话都不带一点火气。
小王氏不那样理直气壮、咄咄逼人,苏瑞文心中的怒火便稍微往下降了一些。
他始终宠爱了小王氏这些年,对她既有源于发妻王娴静感情的寄托,又有少妻老夫的疼惜。因此,即使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苏瑞文还是试图替小王氏再开脱一次。
他问道:“你可记得昨日你是因何才惊了胎像,突然腹痛?”
提及孩子,小王氏目光恨恨地望向房中的人。
她昨日到今日已经想得十分清楚,她腹中两个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没了。没有人刻意谋划,小王氏打死也不相信。可这个谋划之人,显然极其介意自己有嫡亲孩子一事,而且此人有机会与自己朝夕相处,并还要有些能耐,能搞到那种特殊的药材。
小王氏记得,李大夫说过,那药似乎是前朝宫中才有的。
介意、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