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磕头的力气和决心比先前李妈妈的要重得多。
不一会儿,地上的青砖上就有了红色的血痕。
“老爷明鉴,此事绝不止奴婢一人啊!”冬花虽然声音哽咽,但每句话都说得清清楚楚。
小王氏冷哼一声,转过头:“你说我院中丫鬟都受过欺负。好,芳菲、芳草,你们说说,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这小丫鬟口中的事情?”
芳菲和芳草对视了一眼,两人脸色俱是恐惧之色。她们扶着小王氏的手不自觉往后缩了一缩。
“快说啊!”小王氏瞪着二人催促道。
苏瑞文望了眼小王氏,也对两个大丫鬟说道:“你们都是王府过来的陪嫁,但到了苏府,就是苏府的人。夫人院中到底是如何情景,尽管如实道来。”
“若是你们不愿意,王夫人也还在苏府,让她领了你们回去就是。”苏瑞文一贯对下人宽厚,鲜少有这般威胁恐吓之语。
听到苏瑞文这般说话,小王氏的脸上都忍不住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她颤声问道:“芳菲、芳草是妾的陪嫁丫鬟,老爷要将她们遣回王府,那妾当如何自处?”
苏瑞文没有做声,严厉的目光只是落在两个丫鬟身上。
说也不落好,不说也不落好,可就像老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