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提出的那对耳坠子,也被她冠上了一个争宠的算计之一。
“什么!月戈姐姐你居然是这样想的!”钱多多听白月戈说完后,突然叫了起来,“如果不是周大人把秋凝写纸条的事当众揭穿,你就要用这对耳坠子作为指证我私下收买秋凝、算计花夫人的证据!”
“月戈姐姐,你、你枉费我把你当作姐姐了!”钱多多恨恨一跺脚,满脸怨色地跑出了宴席。
伺候她的丫鬟忐忑地看了一眼魏泓图,在得到魏泓图的点头应允后,立马追了出去。
真相已经大白,原来今日种种,都是一场妻妾争宠的戏码。
侧妃当众离去,正妃又满脸泪水。一众宾客都自觉不能在多留。
一个官员望了眼自己的夫人,先站了起来:“大皇子殿下,在下要告罪一声,我夫人方才恐怕酒饮得急了些,如今身子有些不适,还请殿下莫怪在下先行离席。”
魏泓图自然点头应允:“那我就不留刘大人了。”
“大皇子殿下……”
一个人开了先例,其他官员自然是三三两两站起,各寻托词告罪离开。
偌大的一个喜宴,顿时只剩下了魏泓图夫妇、其余四位皇子,还有花清越、苏陌素、周云端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