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很,不想去想什么婚约,早到晚到的事情,于是就这样开口了。
一个伤口止痛的最好办法是再划出一个伤口,他知道。
“林叔带着我、冬虫、夏草一起跑了出来。我们当过乞丐,做过窃儿,当过骗子……无论多么不堪,幸运的是,我都活了下来。我和冬虫、夏草也都长大了。而这个粘牙糖是我们第一次有了一个安家之所后,做的祭拜灶王爷的东西。”
“我们那时候还是很穷很穷,一无所有,只有这个能做。其实最开始并不是这样做的,不过就是拿些别人不要的糖跟着破锅煮到一起,重新融成一块糖罢了。”
“林叔说,灶王爷是要用糖封口的,亏了别人不能亏了灶王爷……”
花清越的话戛然而止。
他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角。
“你没有对不起我。”苏陌素的声音传过来。
花清越身体有些僵硬,并没有立刻转过身。
“周家是提过亲,周云端也跟我说过求娶之事。可我没有答应。我从始至终,就没有想过嫁去周家,也没有想嫁给周云端。”
“那我呢?”花清越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苏陌素却好像在他面前还有一双眼睛一样,竟说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