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呵斥道。
皇后挑了一下眉,目光往皇帝那边扫了一眼。
看来这退热法子不是没有,是因为退热就要危及腹中胎儿,所以太医们才不开口。
“微臣不敢隐瞒。”那彪形大汉跪了下去。
皇后有些惊诧地看过去。听自称的意思,难道这就是花清越。
只听那彪形大汉说道:“启禀皇上,陈嫔娘娘如今高热不退,若是不用药,娘娘难过今夜。但若是用药,退热之药无一不是寒凉之物,定会对腹中龙子有所影响。”
“即便、即便那龙子能侥幸保全,十月怀胎,瓜熟蒂落之时,也难保健康平安啊!”彪形大汉说完就匍匐到地上,显然是害怕皇帝发怒。
皇帝的左手握住了那个白玉扳指,问向最后一人:“你呢?”
这最后一人,正是皇后最早认定的“花清越”。
只听这自己都面色发虚的男子行了个礼,张口就要回答。可他尚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猛烈地咳嗽起来。
那男子颤抖着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帕子,按在自己的嘴上。他连咳了好几声,就在皇后以为他要咳死过去的时候,咳嗽声终于停了。
“皇上恕罪。”开口却是一句与陈嫔病情毫无关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