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到这些马上可以解开的疑团上面。她伸手接过冬花手中的信,展开看起来。
片刻不到,一封信的内容苏陌素已经了然于心。
“怎么样,小姐?”知画很迫切地问道。
苏陌素将信递返给冬花,又吩咐知画:“你还是替我换了衣服,我们去东升客栈。”
“我同小姐去?”昨日去客栈的人是苏陌素和冬花,知画并没有去。因此知画陡然听到这个吩咐,还以为自己错听了。
苏陌素点头肯定道:“是,知画你同我去。冬花你把信看看,我有另外的事吩咐你。”
得了应允的冬花这才将视线往下移,把手中展开的信仔细看了一遍。看完以后,她脸上有些诧异,又有些说不出的神色。
如果非要仔细辨认,那是一种佩服却又不愿意承认佩服的矛盾神色。
“你是想不到事情变成这样,芳草还能全身而出?”苏陌素看出冬花的想法。
冬花点点头,面色复杂地答道:“一夜之间,芳草既然不仅让芳菲一心赴死,就连夫人也下了这等决然之心。更为难以置信的是,在主家赴死的情况下,芳草还能保全自己。若换了冬花,冬花无此信心。”
知画听了这些,眼睛已经瞪得几乎要跟珍珠比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