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哥能否告诉我丙字号房的客人是两个女客?能否替我引荐一二?”
店小二的笑容收了起来,他有些不快地把那银子重重放回桌上:“客人想来是不了解东升客栈的规矩。虽说赌嫖不分家,但我们客栈可不干拉皮条的勾当!”
说完,店小二便再不想理这个在他看来心思叵测的男人,转身就走了出去。
因为店小二走得匆忙,苏瑞文甚至来不及告诉店小二他掷出的骰子数量。
“这骰子……”苏瑞文拿着那个骰筒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出声再唤店小二,“算了,本来今日就不是来赌药的。”
苏瑞文本想关上房门,独自坐回去,却突然想到,他没有投掷骰子,这算不算一个求助的理由呢?
昨夜那场对质的收尾太过残忍,苏瑞文本不愿意再回想。可后面小王氏身边的丫鬟却给了他一封信。信上明确写了到底小王氏做出那样决定之前见过什么人,在何处所见。
芳草那丫鬟说,她根本没有指证过自己主子王蓉儿。她发誓的时候,确实也没有提到王蓉儿的过错。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暗指苏蔓玖威逼利诱下人污蔑继母?
怀疑的种子已经发芽,即便苏瑞文想抹过去,可他的脚步依然没有停歇地到了这里。除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