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墨的妙处,请姑娘同我详说一番如何。”
台阶已经送成这样,陈尔钰再任性也不好空站着,她提着裙子,就上了苏陌素的马车。
先前在闹市争执的这两人,一个已经走了,一个进了别人马车。车帘放下来后,里面的情景什么也看不到。围观的众人便渐渐散去了。
而马车里面,陈尔钰看了又看苏陌素手中的锦盒,终于忍不住先开口:“这墨我其实并不太懂,只是那****见到这张诗作的时候,听我府里的先生说这字极好,用的墨也极好。我想用这墨送给我父亲的。”
说完,陈尔钰就从袖中取出一张宣纸递给苏陌素。
苏陌素展开纸看,那宣纸上面是一首未完成的诗。这首诗她瞧着有些陌生,应当是那青衣书生自己作的。细品诗的意思,是个心有志向却未得所报的人。
至于字和墨……苏陌素将那宣纸放到鼻间闻了闻,又将手中的锦盒端起来闻了闻,她很肯定地说道:“是同一种墨。”
“可这墨怎么这样难看?”陈尔钰也知道自己说话很难听才惹恼了先前的书生。如今面对苏陌素这样一个看着就十分和善的女子,她努力压抑自己想要脱口而出的那些话。
苏陌素耐心向她解释道:“这墨终究不是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