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中,一个身影似乎只是对自己避让了,而并没有行下人的礼。
会是他寻了许久的那个女子吗?
“你知道那夫人是哪家的吗?姓甚名谁,而且你怎么知道她是夫人而不是小姐?”陈隽宁有些怀疑方才擦肩而过的夫人就是自己寻找的人时,便不太喜欢听到夫人这个称呼了。
夫人,不就代表已为人妇?她那时候明明是姑娘家的打扮。陈隽宁想起河边的那个身影时,心思忍不住有了一丝柔软。他在军营多年,对男女之事一直乏乏,那个姑娘是唯一一个让他有所意动的。
陈尔钰并不知道她父亲的这些心理,只是出于对这位父亲一贯以来的畏惧,便丝毫不敢作假,老老实实地答道:“女儿不知道她是何家人氏。我唤她夫人是因为她身边带的丫鬟和小厮都这样唤。”
“马车上也没有什么的徽章印记。我与她就是在街边相遇。女儿想替父亲买那墨时与人起了点争执,所以她就替我解围了。啊!”说到一半,陈尔钰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竟把那争执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果然,陈隽宁面色有些严厉地说道:“尔钰,你与我去书房,好好说说争执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陈尔钰只能苦着一张脸跟在陈隽宁的身后。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