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清越有些慵懒地靠在马车里,听苏陌素讲那请柬,他的视线便也投到上面去:“外表光滑,内里怎样坑洼却是外人看不到的。只不过大皇子既然不把我们当外人,少不得我们要替他往里瞧瞧。”
苏陌素先前就已听过花清越的坏心思,如今正要实行,她心中跃跃欲试,嘴上却还要犹豫不决:“夫君觉得,我们这样做真的没有关系吗?”
花清越眼中的戏谑散去几分,露出一丝正色来:“我同夫人说过,要护着你。大皇子妃三番四次对夫人动手,我也该还她一份礼物。”
苏陌素听了这话,心中的甜味却不如现在在家花清越直说心悦自己来得多。她对于几位皇子的事情,惯用搅在一起的习惯。如今听花清越提白月戈,也只当算计之后,四皇子能获些余利。
不过,目光在大红请柬上流转反复,苏陌素心里还是满满期待。毕竟,当众使人难堪,这种事她可做得少。
花府与大皇子府虽然有些距离,但左右都在京城之中。很快,大皇子府便到了。
苏陌素与花清越一同走进这来过几次的府邸里。光从府门口看,毫无喜庆的颜色。但越是往里看,就越能看出端倪。
回廊处挂上了红色的灯笼,院子里的树木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