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
果然,白月戈看到岭南王的目光已经落到了苏陌素身上。
“先带素裳离开此地施针吧。”岭南王同魏泓图说道。不论他是否相信苏陌素对于中毒之论的猜测,他都是护着荀素裳的。
魏泓图也听出了他皇叔口中的轻重缓急,当即阔步向前,亲自横抱起荀素裳,带她去房间的塌上。
将荀素裳轻放在塌上之后,众人便都退后了几步,让出一个位置给花清越施针。
花清越从袖中取出一个墨色小布包,那布包平展开来,就是一套银针。
只见他将银针插入荀素裳几处穴道,面色沉稳,手法娴熟。
白月戈皱眉看向苏陌素,话语中颇有些质疑的意思:“原来花大人的银针就放在袖中,也不知道是无时无刻都随身携带呢,还是单这次赴宴才带过来?”
这个问题显然就是一个陷阱。
若是苏陌素回答是无时无刻携带,那就可引申到上朝之时。银针虽小,也算利器,面圣带此等物件,那可是大罪。终究花清越可不是一个太医身份。
若是苏陌素回答是单这次赴宴才带过来,那其中意思就更值得推敲了。且不说带银针赴宴是存了恶意与否,单说先前苏陌素那番园中有毒的说辞就让人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