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做个榆木疙瘩,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花清越语气中甜意都几分要溢出来。
苏陌素纵使心里做了准备,也想明白了心意,对上他那深情的目光时,还是忍不住微微低头,有些娇羞。
而在两人的身后,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们。花清越的深情和苏陌素的娇羞落在对方眼里,就如一把刀子般,反反复复地在对方心上割锯。
女大夫已经替刘妈妈施针过。
苏陌素和花清越走到刘妈妈处的时候,女大夫正好在落笔写方子。
眼角余光瞥到苏陌素,女大夫问道:“这方子上的药是一起抓了,还是给这妈妈自己去抓?”
刘妈妈如今需要静养,怎么可能自己去抓药。苏陌素忙答道:“自然是一起。有劳花娘子,还请花娘子每日替我曾祖母施针时,也记得替刘妈妈诊治。诊金都在管家那结。”
听了苏陌素的话,女大夫那冰块般的脸似乎略微化开了些,她望着刘妈妈交代起来:“我已经说过,你的伤势比你家主子的还要严重。你家主子,我施针五日,再后面用药养伤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了。你却是不行。一个月内,都要不下床。”
“不过,瞧着你这样子,恐怕也没人伺候。那你尽量少下床吧。”女大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