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面。
而三维空间，就无法洞悉更高维度空间的事物了，人类只能想象出莫比乌斯环和克莱因瓶这些事物，来模拟四维空间的一些特性。至于更加高级的五维空间，六位空间，七维空间……
这些东西的复杂程度，甚至不是人脑可以想象的，不提也罢。当高维空间出现在低维空间的时候，低维空间的生物并不能够一览高维空间的全貌，只能看见投影。
第九使徒以八咫镜创造的这些虚数空间，就是高维空间在三维世界的一些投影。如果有足够的能量支持，那么这些投影，就会化为现实，产生不可思议的威能。
然而第九使徒和八咫镜都没有足够的能量可以提供给高维投影，这些投影也只是投影，只能被第九使徒当成屏障使用，无法发挥真正的威能。
杨小天愈发感觉到奇物的水很深，这些奇物的某些能力，甚至超过了三级文明光塔文明对宇宙的认知，恐怕那个为人类带来奇物的天琴文明，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杨小天又觉得第九使徒真是暴殄天物，八咫镜这种可以探索空间奥秘的奇物放在第九使徒的手上，真是饺子喂猪，给糟践了。
彭!!!
杨小天的电磁炮击中了第九使徒面前重重的虚数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