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鸭舌帽美女更是有些好奇。
“是的,他说过来给这里的孩子辅导功课和陪踢球什么的,相比而言,我认识的我们老家那些上大学的孩子真的没法比的,要不是忙着谈恋爱,就是在打游戏。”赵明扁了扁嘴,也有些无奈。
鸭舌帽美女唇角轻翘,而后两排的乘客则是议论纷纷,都颇为感慨。
“嗯,我人已经过来了,你们按时到就行。”凌随风挂了电话,然后笑着跟门房招呼着:“连爷爷,上午好啊。”
“随风,你来了啊,我给你开门。”一个有些驼背的七旬老头放下手中的旱烟杆,眼角笑出无数条褶子。
“没事,我能开!”凌随风从那锈迹斑斑的门洞探手进去,轻车熟路地从里头摘下了挂锁。
进了福利院,凌随风从身上摸出一包没有拆的烟丢给了连老头,“你少抽点烟…”
“哟…大前门啊,还是随风懂老头我啊,谢谢随风了…”连老头笑眯眯地坐了回去。
凌随风摆了摆手,脚下生风般走在熟悉的水泥道上。
“随风来了啊!”跟凌随风招呼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矮个子的短发妇女,穿着朴素的她,一边咧着嘴笑,一边用个大脚盆洗菜,水哗啦啦的,把菜叶子洗得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