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次狗屎运,倒不如相信阿细的那双“鬼手”。
只有凌随风知道,自己能赢靠的不是撞大运。这六千万押出去,只要刀疤辉受注,他就志在必得。
沈唯一也知道这把的输赢十分关键,只要赢下这一把,一来一去之间,他们就已经赢了八千万。
“凌随风这小子真是鬼精。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想赢得这次赌局,绝不可能靠单注五十万,一把一把地赢到底。那样的话,就算他凭着自己神相的本事,保证一连赢到最后。庄家也绝不可能始终认输认赔。而假如随风选择开局就大额投注,又必定惊动庄家,到时老扁必然会搞出别的什么小动作。”
“所以说,聪明的随风开局就选择小额连输,慢慢吊着老扁的胃口。等对手放松了警惕,急于吃进的时候,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看不出来随风年纪轻轻,就如此懂得赌局上的老谋深算。真是后生可畏啊!”
这时,沈唯一发现,凌随风向他投来的目光里,有种平常少见的冷峻和从容不迫。那目光,就如一颗定心丸,让沈唯一波澜不惊的心里更淡定了。
刀疤辉心急火燎地回来,跟荷官阿细耳语了两句,才坐回位子。
“好了吗?可以下注了吗?”凌随风貌似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