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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是真怕,”凌随风道,“我怕的是老扁想吞了我一哥那八千万,不行,我非得上去跟他当面催债才行。金毛龙,现在是你们欠着一哥的八千万。回头我会让扁哥给你留三十万,你必须现在就放她走,把她平安地送出大厦。不要捣鬼,否则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行!“金毛龙答应得很爽快。
沈唯一和凌随风等四人,这才跟随那个保镖步上十
六楼。
老扁其实圆得离谱,尤其是那颗浑圆的光脑袋。那黝黑的秃脑袋上面,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肉筋和疤痕,如一个被踢得到处是鼓包,随时可能爆裂的旧足球。
他就顶着那个旧足球,坐在奢华得有几分土气的老板桌后面,像极了一个屠夫界的成功人士。仿佛粗大的雪茄,才能显得他高人一等。
而在他身后侧,站了好些个西装墨镜大汉,这排场是真的很牛叉啊。
“再大的排场,再粗的雪茄和金链子,都不能掩盖这家伙这副野猪土豪般的尊容。”凌随风看见老扁的第一眼,心头暗道。
“一哥大驾光临,兄弟我脸上今天很光彩啊。”
沈唯一根本不需要鸟他,更不需要跟他客气:
“少来那些虚的,你要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