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凌随风连忙一躲,顺手把骨牌揣进兜里:
“愿赌服输,起手无悔。既然是你傅队长有纪念意义的信物,我当然要好好保管才对啊。”
“先借你十天半个月,想抄想背想感悟都由你,时间到了得立马还给我。”
傅菁见凌随风的笑中有点坏坏的,便正言厉色道:
“你要向我保证,务必保管好应龙骨牌。要是它有什么差池,我发誓,真的会要了你的命!”
“说得真好像是你的陪嫁信物一样…”
凌随风说的声音不大,却被傅菁听得真切。
“混账,撕了你的嘴!”
她嘴里说着,举手就要拍过来一掌,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声打断。
傅菁一听那电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是,我马上就回去!”
她挂断电话转身就走,全然不管身后的凌随风如何招呼:
“诶,傅队长,你好歹也留个电话加个好友什么的。免得到时候我怎么把东西还给你?”
“别自找麻烦。我会找你。”
话音刚落,人已不知所踪。
“这个傅菁,有点意思…”
凌随风笑了下,轻抛了下手中的骨牌,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