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么。神经兮兮的书呆子一个。”
“历史老师办国学培训,貌似很名正言顺嘛。再说这文华国学培训中心,听起来名头不小呢。”
“切,什么培训中心,也就是借用江南育华学院的一间空教室,趁着周六周日没人管,他自己揽点私活挣挣外快呗。来来去去也就忽悠住在附近的那七八个小孩子,叫个培训班都勉强,还‘培训中心’,简直笑掉人家的大牙。而且美其名曰什么国学,其实就是教人看相看风水的,我可不想我家小孩子从小就当个算命先生。”
“那他不是说他轻易不收学生的吗?”
“你听那二百五瞎掰,他哪是轻易不收徒,他根本是轻易收不到学生。全江华那么多国学培训班,就他牛比吹得最大,学生招得最少。”
杜浪见刘慕容在吃瓜群众眼里,也不甚看得上眼,于是心里有了几分底,他上前劝开刘慕容:
“刘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我们老黄也不容易,都是给老板打工吃饭,你难为他也没什么意思。另外,你要收我们老板为学生,我觉得也不太靠谱。我们老板本来就是个神相师,他的水平比你搞多了,可不需要再跟谁学什么寻龙点穴风水相面的江湖把戏。”
刘慕容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