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比在湖边要安全得多。最重要的是,听说今晚会有流星雨,那几个有女朋友的早盘算着带女朋友上山看看了。”
杜浪忽然插话说:“对了,我记得昨天看过新闻,流星雨不就是在今晚么?”
“喝!原来是早有预谋啊,想得还真是周全,就等着我上套了!行吧,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出去走走也好。”虽然是被公司手下人算计了一把,但凌随风依然爽快地欣然答应。
好吧,择日不如撞日。
禹柏只把方向盘轻轻一打,车子就调转过头,直奔小梅岭而去。
快到小梅岭的时候,禹柏才忽然提出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凌先生,有个牛眼络腮胡的家伙,是你们新认识
的朋友?”
听禹柏的形容,他指的应该是飞机上那个古怪的男人。
“不认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你见过他?”
“我也是从没见过,所以才觉得奇怪。我们上车那会儿,他就站在不远,表情古怪地盯着我们看,一直盯到我们离开为止。我还以为是你们在飞机上认识的朋友呢。”
“那个人是有点奇怪。不过这样的怪人,哪里没有几个?他们爱盯着谁看都不犯法,咱们也管不着。”杜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