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你赶快再给他理理气救救他吧!”
孙清河一把拦住凌随风道:“等等,小渔,你说的大师,就是这个毛头小子?我还以为是个白胡子老道呢。”
“怎么了?年轻就不能治病了?”凌随风听得出来,这个孙清河跟宗家的关系十分密切,因此也不想伤了和气。
“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我过去可带过不少,都还是些医学院的学生,有些人甚至连手术刀还拿不稳呢。小伙子,我看你也还是个学生吧?”看孙清河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言语里并没有嘲讽的意味。
“这么说吧,你要是个医学院的学生的话,我倒还宁愿让你试试,因为有我在场盯着。但如果是歪门邪道,那就免谈。我的职责不允许我让宗司令冒这个险!”
凌随风听了也只是笑笑,这个孙大夫只是太古板了而已。
“既不扎针又不服药,还不开刀的,能有什么风险?”
“谁知道你的治疗方法会带来什么风险?总之就是不行。”
这下倒好,两个人的争执变成了三个人的争执。
最终还是宗小渔的大小姐脾气管用:“都别说了,听我的,有什么责任我宗小渔来负!随风哥,你来。”
大小姐发了狠,孙清河终于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