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任团长,当时部队驻扎在一个叫大石滩的地方
。”
“我听说过,大石滩可是个赤贫地区啊。”李昭说。
“对。也就是在那偏僻的地方,才会摊上这么一件事情。大石滩里也就三户人家,都隔着好几里山路。离我们营区最近的一户,是穷得叮当响的老疙瘩家,老疙瘩时常上山打猎。他那女儿虽傻,却也懂得到附近山里摘个蘑菇割个竹笋什么的。父女俩每每有点收获,就会拿到我们营区来换点米面。这么一来二去的,大家也就熟识了。”
“这不挺好的么?”宗小渔听了半截,没听出什么名堂。
宗秦客摇了摇头:“可忽然有一天,就听说老疙瘩出了事。好像说是他那傻姑娘在野地里遇上了坏人,被那坏人糟蹋过不算,完事还给人掐死了。这还没完,当晚老疙瘩又死在家里,也是被人打死的。”
“是谁干的这事?太没人性了!”
宗小渔听了这事,也是义愤填膺,但回头想想,又
觉得不对:“爷爷,这事又跟您有什么关系?营区里那么多人,总不会怀疑到您头上吧?”
“了解我为人的人当然不会这么怀疑。虽然你奶奶死得早,我也不至于干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