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更难医】
这时,赖先昌就顺势问宗秦客:“老首长,咱们家小渔有男朋友了没?”
“这野丫头,哪个男孩子敢沾她的边?而且她就读的大学,女多男少。再加上她又老是三天两头往家里跑,哪有什么机会谈恋爱?这不,刚刚又休学回家,说是来陪我的,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找个借口逃学?”
话已至此,赖先昌便故作无意道:“既然两个人都单着,我看可以试试发展发展。毕竟他们从小就有感情基础,算得上青梅竹马。”
“我靠,这姓赖的是不是当惯了霸道总裁?安排起别人的终身大事来,就好像发布他公司的决议通知一样。”旁观的凌随风暗自心想。
孙清河偏偏在这时不知荤腥地提了一句:“要是两家能够联姻的话,不也正合了赖老和灵勋生前的遗愿了么?”
此话一出,竟当场鸦雀无声。
见这场面,孙清河才发觉自己嘴快,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沉默了半分多钟,赖先昌才慨然道:“老首长,灵勋走了也有二十年了吧?”
宗秦客黯然地点点头。
“我和灵勋之间胜似血亲手足,他的心思我最懂。这世上他最挂念的,也就是您老和小渔了。”说这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