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赖先昌暗自瞪了儿子一眼,转而对宗秦客说:“怕只怕只是我们一厢情愿,而凌随风根本没有拿到那个真凶。”
“赖董事长,真凶是谁,恐怕已经昭然若揭了吧?”凌随风冷冷道。
他见宗秦客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便又向赖先昌说:“人都说,野战部队里呆三年,母猪也会便貂蝉。更何况贾家的傻女儿据说还长得很水灵?赖董事长,你说对么?”
赖先昌此时已难以抑制胸中怒火,拍案而起道:“混账!凌随风,你少在那里妖言惑众。你以为单凭你信口雌黄,就能挑拨我和老首长之间的多年感情?”
“哈哈,赖董事长,你们的多年感情不用我来挑拨
。你当年做了什么,贾方可昨天已经跟我说得一清二楚了。如果真凶不是你,你又何苦假意帮助贾方可,而趁机把行奸杀人的罪名,都推到宗老的身上,害他死死认定宗老就是真凶?”
“什么?”宗秦客犹如受了五雷轰顶,愣在那里。
半晌,他才醒过神来,问道:“随风,你说的可有根据?”
“哼,真相如何,你只要跟贾方可两相对一下口风,便知是谁人从中作梗了。赖先昌当年不但把自己行奸杀人的罪名,通通推到了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