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但偏偏我凌随风妒恶如仇,这闲事还就这么管上了。再者,从石惊雷要杀我们开始,你不能再说跟我无冤无仇了,这么一来,咱们之间可就全都是不共戴天之仇了。”
走投无路之下,赖先昌终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由分说就“咚咚咚”地给贾方可和宗秦客磕了十几个
响头,直磕得满头满脸的血。
“二位饶命啊!我当年也是一时糊涂,色迷心窍,才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这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刻不是活在良心的谴责之下,没有一晚不是从噩梦中醒来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两位能够开恩,饶了我这条狗命。我赖先昌甘愿一辈子给您几位做牛做马!”
他话刚说完,就见贾方可抬起一脚,只用脚尖一挑,就把他跳过头顶,一屁股撞在天花板上,撞得那盏水晶吊灯在他的屁股底下碎成了满天火花。
等他从天顶坠下,像一只癞蛤蟆一样扑倒在地上,嘴里当即“噗”的一声,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他顾不得喘息,又将双手一把抱住宗秦客的裤腿,气息奄奄地哀求道:“老首长…饶命…”
宗秦客看似不太忍心地将头别过一边。但他心中那二十年地仇恨却始终难以弥平,他心中怒火猛地一窜,脚下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