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成事不足。事已至此,你说怎么办吧?难道就这么干等着二弟回来,给父亲开坛做法请鬼神治病?”
李云幻被塞得也没了脾气,转脸回去继续闷坐那里。
一屋子的人,似乎都陷入了某种绝望之中。
李云玄则忽然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年伯,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这节骨眼上一句无能为力,就把我李家的恩情推让得一干二净了么?”
年伯被他这话惊得脸色煞白,一向沉稳寡言的他竟
神色大失,双肩不住地抖动。
冷眼旁观的凌随风也大吃了一惊:李云的脸变得还真快啊!老爷子病倒了,他这长子的威风还真不小。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年伯?年伯在我们家伺候了大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李云幻对年伯素来敬重,自然见不得他在没有叔父长辈撑腰的时候,受到大哥的冤枉。
李云玄一向也少见三弟的顶撞,口气这时便软了少许:“三弟,我这一时情急,并不是刻意怪罪年伯。但他身为青囊传人,自然比他人更懂得如何对症治疗,就算自己无能为力,也总该知道如何找到精通冰河玄针的人吧?”
“呃…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是…”李云幻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