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神相说话,可句句是天机啊,嘿嘿。”
“那你昨晚怎么不说?”
凌随风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非常时期…我不想打草惊蛇罢了。”
“切!我才不信呢,打的哪门子草,惊的哪门子蛇?”
凌随风见她不信,又问她:“你爷爷是不是刚醒来就说,通报各院,李家人即刻会集香堂,我有要事宣布?”
李胧月听得瞠目结舌:“你说的,又是几乎一字不差。你不会真的有特异功能吧?”
“你以为呢?”凌随风皮了一回。
“太不可思议了!”
“走,”洗漱完毕的凌随风,拿手在抹布上擦了擦道,“上香堂去吧!这会儿人应该已经到齐了。”
二人到了香堂外,眼见堂内果然已经坐满了人。
李隐洲端坐正中,正端着茶碗悠然细品。
凌随风远远便看见老爷子印堂发亮,气色不是一般的好。
李隐山则入座大太爷的左手,与他并排而坐。这老爷子全然不顾身外如何,只顾自己双手结印闭目养神。
两位长辈齐坐堂上,背后是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那气氛隐隐透着几分庄严肃穆。
李氏兄弟位列长辈右手一侧,却并未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