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堂上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李云玄仰天大笑道:“凌随风!你一个外人,有何权利在此恶毒诬陷我李家长子?谋害父亲的罪名岂能随口乱安?你要斗胆诬陷,也应该找个好点的罪名,说我谋害亲生父亲,说出去也不怕笑掉华京人的大牙!”
“好吧,死到临头你还嘴硬的话,就让我把来龙去脉说得再清楚一些吧。”
凌随风牛饮了一口香茶,润了润喉咙:
“记得年伯说过,大太爷前一阵子忽然中了一种不知名的邪毒。我问过年伯,他说发现中毒症状的时间,大约是在今年端午节之后,对吧年伯?”
年伯答道:“是的。那种邪毒十分罕见,但是看那血气运行的症状,很像根据青囊要术的医理,逆向而
为的下毒手法。但我从未听说过此毒,心中也没有把握,所以一直不敢对别人提起。直到凌先生追问,我才说出。”
“那就对了。我也一直纳闷,这毒是怎么下的,除了年伯之外,还会有哪个青囊传人有机会接近大太爷。说来也巧,偏偏在二爷爷交给我的资料里,让我偶然看到了一张端午节前的机票的购票记录,以及随后的酒店消费记录。那张机票是华京飞往渝山市的,而那间酒店则是尹州县的。从渝山到尹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