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家对手的气运变化规律铭记于心,并且一一比照,就能对正确的出价走势做出大致预测。
至于给香二爷说的五千万,其实也是凌随风信口胡说的,只为等香二爷输入之后,再来看他的气运变化而已。
“管它宝石底价是多少!把一个数字填空题,转化成一连串的是非判断题,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嘿嘿嘿……”
这一切,完全得益于他当初堵石和扫荡堵场时,一一积累下来的经验。
思想之间,就见那大屏幕上刷的一下,同时闪出了四家的出价:
四家次轮出价,都是五千万!
“四家竞价竟然惊人的相似!这一回合,真是打得难解难分啊。如此一来,这最后一轮的出价,四家又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上。究竟鹿死谁手呢?让我们一起来期待第三轮出价吧。请各位竞价人……”
“等等!”一个人影又奔到了台上。
――还是刚刚东字号包厢的那人。
他又向主持人耳语了几句什么。
只见那主持人迟疑了一下,又与台下的工作人员交头接耳了许久,接着就见一名工作人员急急地跑出了拍卖场。
人们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惊愕地等了许久,才见那工作人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