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禁。”
这话说得大冢船长一脸的羞愧:“我也反对捕鲸的习俗,说什么传统,其实只是利益在作祟。再这么下去,全世界的鲸鱼迟早要被拓木家这样的企业捕杀到灭绝。”
对大冢的话,凌随风并未回应。他知道,国际上关于捕鲸问题的争议,其实说到底还是利益之争,不管支持还是反对,各国都有各国的利益考量。而民间团体方面,真正致力环保的人当然令人敬佩。但是,打着环保旗号谋求私名私利,爱动物胜过爱人类的伪君子们,又何尝不是不胜枚举?
因此,他对此根本不想置评。
但大冢船长的表现,却引起了凌随风的兴趣:
“船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北野丸也是拓木家的渔船吧?”
大冢面露些许尴尬:“呃…这个…没错。拓木家是我的老板。作为一名员工,我确实不应对老板家的事情指手画脚…”
“可是…”他很快又说,“我也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为
此,我这些年来一直拒绝出任捕鲸船的船长,所以才一直待在北野丸上。”
“我的北野丸。”大冢信太回头望着他那陈旧的北野丸,深情地一叹,“她可是我的命啊…”
大冢船长告诉凌随风,他家在隔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