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拓木香织又提高了声调,向拓木和也解释道:“爷爷,凌随风先生是华夏的相师,他前两天曾经凭着一人的力量,拯救了北野号的全体船员。我想,他的意思是想提醒我们不要放弃搜救的希望……”
“不,香织小姐,我说的是事实,清川号上的人都还活着。”
凌随风执意要坚持自己的说法,完全无视拓木香织打圆场的好意,实在令拓木香织冷汗直冒,不知说什么才好。
拓木雄不失时机地说:“哼!香织,看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骇人听闻地诅咒拓木家不算,还睁着眼睛胡说八道。连海上警视厅都无计可施的事情,他空口白牙就想把功给领了。”
“支那人,还不快滚?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要替拓木家清除你这个垃圾了。”羽田宽太说着,已经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花腰猪,我还等着跟你侮辱我和我民族的事算算账呢。不过,眼下拓木家的大难才是首要解决,的,我暂且放你一马。”凌随风知道此时孰轻孰重。
“凌桑……”拓木香织近乎绝望地想堵住凌随风的嘴。
“让他说下去。”拓木和也则拦住了其余人说,“凌随风君的说法很有意思。但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信心,敢做如此定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