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需要扛过这两天的压力,在后天一早从拓木渔港出发,向我指定的方向去重启搜救,就一定能够成功。”
“年轻人,你也说这是一场赌博。只凭你在这里的空口白牙侃侃而谈,到头来输赢都是拓木家承担,你自己当然没有什么损失咯。”拓木雄嘲讽道。
“对!副社长说到了问题的关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开出的空头支票?”羽田宽太似乎早就等着这一刻了。
自己儿子的说法,拓木和显然也觉得不无道理,只是不便明说出来。于是他问:“随风君,你要我们承受这么大的风险,仍须给我们足够的信心才行啊。毕竟越是往后,船员生还的机会就越小了。”
凌随风异常笃定地回答:“我能救得了北野号,就一样能救回清川号!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这一百多斤就任由你们处置。如果我赢了,就请老先生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拓木和也问,“如果是财物方面的问题,就请直说。”
凌随风答:“老先生英明,确实是有关财物的条件……”
“我说了吧?说到底还是有条件的。”拓木雄一副终于揭开了凌随风真面目的胜利表情。
“副社长别着急,等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