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却是木纳的看向地上的破碎,一动不动。
半响,脚步微动,来到办公桌上,拿过纸巾,抽出几张,只是这雪白的纸页却在下一刻便是红了一大块,这刺目的红顿时让她低头朝食指看去。
原来不觉间,她忽视了的血色又这么无声无息的冒了出来。
低垂的眼帘里,那双原本黑亮无比的眼此刻却像蒙了一层灰似的,很是暗淡无光。
感觉眼眸涩涩的难受,她眨了眨眼,转过视线看向放在书桌上的那个小医药箱,走过去几步,拿到面前,打开。
没有看里面的纱布碘酒棉签,而是直接翻找着,直到从里面拿出一个创可贴,她才停住动作,撕开那薄薄的外纸,轻贴上食指。
弄好后便把医药箱盖上扣好,拿过刚才放在一边的纸巾,再走到地上那处凌乱,蹲下身,一点点清理起来。
清理好了地上,起身来到桌旁,桌上的饭菜早已冷却,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在看见那碗未动分毫的白米饭时,透着哀伤的大眼动了动,终究把它拿过和着菜一起倒在袋子里系好,放进垃圾娄里。
没人吃放着又有什么用,只能丢掉。
这,是他没用了的归宿,就像她。
……
关深甫把何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