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个人除了关深甫没有别人。
他总是在前一刻凶猛的对待她后,下一刻便温柔体贴,这样两个极端的性格,却是让她又爱又怨,却没有恨。
因为,她没有资格。
而待她再次醒来时,王婶已经把餐车推了进来,说:“先生嘱咐过了,用餐时间一定要准时,尤小姐你可以吃了再睡。”
她看着餐车上的食物,听着王婶的话,乖乖点头,嗓音沙哑,“好。”
这是个牢笼,精美的牢笼,那她就做一只被人圈养的金丝雀,享受着他的宠爱,等他厌烦的那一天就是她自由的时候。
虽然会舍不得,但也好。
王婶在旁边看着尤潇潇吃早餐,视线却在她歪斜的领口处停顿一下,又抬头看向她的小脸,瘦了,憔悴了,往日的灵气也没有了,看到这,眼里逐渐浮起心疼神色。
今天早上她收拾着床单被套两人的衣物,自然的便看到上面清晰的痕迹,而今天的明显比昨天前天都还要重的多。
再看尤小姐那张明显精神不济的小脸,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而王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先生近来对尤潇潇却好像太过频繁了些,几乎每夜都。
而照先生这样无节制的需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