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关深甫那凌厉的轮廓,却是打趣的说:“人就在你面前,还这样念念不舍的,这还真不像你的性格。”
关深甫听见他的话,收回的指蜷了蜷,而那始终不曾离开尤潇潇小脸的沉黑双眸,逐渐流淌出缱卷柔意,却是转过话头,开口:“你当时的感觉是不是也是这样。”
话语说出的就像一个问句,可听在耳里却是一个陈述句。
当然,最主要的不是这句话的表面句意,而是它里面所包含的含义,只有在经历过的这样的事后所真正体会到的含义。
那种蚀骨的痛,只有他们当事人才能懂,才能明白。
所以,在听见关深甫这样一句话后,欧阳懿脸上的笑瞬间僵了下来,但很快便逐渐的消散,眼里难得的浮起很久不曾看见的恍惚神色。
很多个夜晚,即使伊人在他怀里,他都感到恐慌。
那种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恐慌,让他忍不住把沉睡中的她给逗醒。
或者是和她做,感受着她,这样才能抚平他深夜里突升的慌。
而关深甫……
想到这,嘴角不由勾起一丝怅然的笑,却是语含深意的继续打趣:“你和吴起一样见不得我好是吧。”
说完不等他回答,便又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