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烈的偏执,开口:“就这样检查。”
欧阳懿听见他这完全毫无理智可言的话,身形一震,喃喃开口:“你疯了。”
关深甫听见他的话,眼眸一动,却依旧执着,说:“检查。”
这样毫无理智可言的话根本就不像这个人说出的。
可看关深甫脸上神色却毫无一丝儿戏,很是认真。
他无法,只得就这样给尤潇潇检查。
一个人,在你拥有过再失去,可以用等待来衡量,可是当你失而复得后,你就无法用等待来衡量,只能用疯狂。
就像一个人第一次他会鼓起勇气自杀,并且自杀成功,可他却被救活了,那第二次他会更加珍惜生命。
因为,死,是如此痛苦。
关深甫现在就是这样。
即使尤潇潇在他怀里,他还是怕。
因为,现在她在为别的男人哭,在那个不曾有他的三年里,发生了他很多都不知道的事。
他恐慌,他害怕,就怕她哪一天忽然离开了他。
欧阳懿直起身子,看着那依旧紧抱着尤潇潇的关深甫,嗓音带着一丝凝重,开口:“深甫,你们,”
只是话出口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从哪里劝。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