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钱某冒昧想请夫人对犬子照顾一二。眼下虽然已请了诸多名医为他解毒调理,钱某还是不能放心。”盯着安静坐在斜对面的妇人,钱百豪语带试探。
“若我能帮上忙,自当不遗余力。只是对医术高明一说,愧不敢当。实不相瞒,其实小妇人也只是粗通一些医理,囡囡能够恰巧探出小东家身中奇毒,是他们二人的造化,小妇人不敢居功。”
昏暗中,阿修娘身体僵硬。
直到手臂上搭上一只小手,感受到孩子的安抚,才又缓缓放松下来。
“如此,以后犬子就劳烦夫人多加照看了。”钱百豪似乎是感觉到了对方的抵触,没有再就医术一事纠缠。
闻言,阿修娘暗暗松了一口气,自是点头应允。
几句言谈之间,马车已经行到罗浮山脚下的路口。
下车,作别。
马车再次踏着月色起行,哒哒马蹄声回荡夜空。
“爹,府里已经请了不少名医,为何还要跟一个乡下妇人拉扯关系?就算她真是医术高明,也乃无名之辈,还能比府里请来那几个厉害?何况我身上的毒也快解完了。”
对于爹爹一而再的行为,钱万金很是纳闷。
他们钱家是什么人家?南陵国第二巨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