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那边,可弃了。
而且,筝姨在皇叔身边呆了那么多年,皇叔对她的定义始终只是一个侍女,未曾有任何亲近熟稔举动,只这一点,柳姨就稳赢。
魏紫跟魏白,全程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安安静静用膳,除了吃得香之外,不曾流露任何情绪。
把隐卫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隐形人。
饭后,跟着柳知秋把二进院子逛了一遍,返回到自己院落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铺上了干净被褥,带来的衣物等细软也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房间的柜子里。
风青柏踱步,在屋子里慢慢走了一圈,眼底氤氲着浅浅暖意。
哪怕他时隔九年再回来,只简单说明了当初离开的原因,柳家人还是轻易接纳了他。
没有多问,没有多加为难。
跟从前一样。
只要他说了,他们就相信。
他们心里,始终有他一席位置。
在这里,有家的味道。
推开窗户,天上的一轮弯月,倾泄着温柔的光芒。
在京城,在皇宫,他也经常这样站在窗边望月。
那时候,月光是清冷的,每一缕月光都透着寂寥。
而这里的月光,是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