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扔回床上,顺势把少女也压了上去,“你一天没理我了,很久了,笙笙。”
“你就会欺负我,理你干嘛!你现在闯进来想做什么,又要这样那样了是不是!起开,起开!”推,推不动,咬,不舍得。
柳玉笙气死了。
“你要是觉得亏了,我让你对我这样那样?”鼻对鼻,眼对眼,男子贴着她的唇道。
“我才不要!”柳玉笙无语,好像如此她就不吃亏了似的,亏他说得出口。
“要不我脱了衣裳,让你‘欺负’我一回?”
“……”
“你可以摸摸……”
屋里打情骂俏的声音越来越低,天上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隐身四周的隐卫,恨不能捂上耳朵。
爷前二十几年清心寡欲,一朝破功,立马成神。
每天,他们的眼睛耳朵要受一番荼毒!
这边厢你侬我侬,有情人之间的花枪让人不忍直视。
另边厢,傅府一隅,有人还在房中摔着东西,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娴儿,你都哭了大半天了,也消停消停,先吃点东西,瞧这眼睛,都哭成核桃了。”傅夫人站在旁边劝解。
“我不吃!今天丢了那么大一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