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
在她耳边上煽风点火的唇,移到了她唇瓣,“礼尚往来,你之前的热情,我总该回应。”
她此时这般唤他的声音跟模样,都媚到了极点,他爱到了极点。
哪能说停就停。
听他将欺负她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傅玉筝悔极了。
坑是她自己挖下的,最后,还得她自己填坑。
外面下人来传唤可以上厅用膳的时候,傅玉筝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帐帘垂掩,不断晃出波浪,又恰好的遮掩住里面翻滚的旖旎。
“柳公子,傅姑娘,晚膳已经备好了,你们忙完了便过去用膳。”
下人只唤了两声就离开了。
柳公子的房间房门紧闭,房中乍听很安静,却又静得不同寻常。
在大府宅做下人,可没有哪个是缺了机灵的,这种氛围,一想就能隐约猜到情况,下人根本不好意思多呆。
何况傅姑娘跟柳公子之间是怎么回事,整个王府的小厮丫鬟都心知肚明,撞见过好几次了。
傅姑娘多次夜间留宿柳韵阁,他们也是知晓的,只是不敢多有议论。
这种事情对于大姑娘的名声很不好,以傅姑娘那么骄傲清高的为人,会委屈自己如此,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