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对此浑不以为意,“既是出来游玩,就放松些,玩得尽兴才是。纵使他们不满,还能拿我如何了?”
“倘若事情传了回去,少不得有人要告公子的状,届时如何是好。”
“告什么状?又不是不谈,迟些谈罢了。双腿走不了路,赶不回去,也非我所愿不是?”
侍女被这番强词夺理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哪怕伺候公子多年,她们也时常摸不准他的想法。
行事总是随性而为,想一出是一出,让人跟不上。
日暮西山,天边一片彤云。
风青柏刚走出御书房没多远,就看到男子坐在轮椅上,背对落日朝他浅浅而笑。
夕阳余晖将他身上白衫镀上一层紫金,整个人沐浴在浅浅光晕中。
择了御花园的近湖水榭,相对而坐。
“本王羡慕廷王的闲情逸致。”
“若南陵王想,还差这点闲情?”
周围已经屏退左右,风青柏定定看着对面男子,浅笑,“北仓皇十四子,廷王排行最末,少时平庸,不良于行后突然展现绝艳才智,以残身在皇室中占据一席之地。然据本王所知,北仓皇虽然惜才,却不会无底线让步,南北和谈已经三次中断,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