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前诊得没错,我家少爷确实曾经被烫伤过嗓子,后来还被人灌了药,之后就再不能说话。”中年人顿了下,看向少年,在少年点头之后才继续往下说,“我跟少爷是逃出来的,倘若不逃,性命难保。夫人说你只管治病,不管其他。听了这些,期望夫人仍然能不改初衷。也请夫人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事情牵连上夫人。”
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其他大夫,要么是对少爷的症状无能为力,要么,是察觉不对之后连治都不肯帮忙治疗。
只有南陵王妃,觉出异常后还能说出三日后再来这样的话来。
这三天他们没有离开,而是等在这里,其实也是在下一场赌注。
倘若南陵王妃告发他们,他们就全完了。
好在,少爷赌对了人。
柳玉笙皱着眉头,示意少年再次张开嘴巴,就着白日光亮查看他喉咙情况,“是烙铁吗?”
“……是。”
柳玉笙便觉心头揪了下,升起难以言喻的情绪。
烧红的烙铁,烙进喉咙,这种残忍手段令人发指。
眼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遭受那种折磨,定然生不如死,甚至可以说是从鬼门关里爬回来的。
她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