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起事,定是拿到证据了。”
“当中有蹊跷。”石纤柔道。
柳玉笙没再留意两人说什么,而是定定瞧着脸色冷肃的小少年,上瞧下瞧,左瞧右瞧,她都没办法把闫七跟东越七皇子联系在一起。
一点都不像。
这只京巴犬,是个皇子?
“小七,你是不是觉出什么不对了,所以才急着疗好伤,不想再返回京城?”
少年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写下四字——无处可藏。
明明他表情淡淡的,柳玉笙却从那四个字里感受到了无所依的悲怆,跟恨意。
“风青柏,你打算怎么做?”柳玉笙抬眸看向男子,“要将小七交出去吗?”
人就在他们船上,如果风青柏有这个打算,那么小七跟彭叔是逃不了的。
显然两人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再看风青柏的眼神,已经生出了戒备警惕。
“离抵达京郊码头还有两日,稍后我会着人在附近码头靠岸,”风青柏回视柳玉笙,话却是对闫七主仆说的,“届时何去何从,你们自己选择,但是京城,你们确实不能再去,否则,我此前的承诺只怕要食言。”
彭叔立即拱手躬身,“我跟少爷,多谢南陵王大恩!”
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