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过太后那里应该没什么事情,”柳玉笙道,“不然秦将军就不会这么平静了。”
“这倒是。”
“行了行了,都回去睡吧,杵在这里也没用,听不着。”柳老爷子赶人,“他们这些混朝堂的人,说话忒喜欢弯弯绕绕,咱就算听到了,也未必听得懂。都回吧,别闹了。”
“嘿你还别说,今儿晌午在宫里,我听他们说话就听得晕淘淘的,还没反应过来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所有话就已经说完了。”
“奶,您说说,晌午他们都说了啥?”
……
一群人边八卦边走远,柳玉笙回头看了眼透着灯光的窗户,莞尔一笑。
刚才秦将军进门就自揭底牌,所图定然不小。
能让他抛出所有去图的,也只有一个太后。
书房门再次打开,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秦啸跨出房门前,身后男子淡道,“将军不后悔?”
“天下间,并非只有王爷一人能为心爱的人抛下江山。”
男人趁着夜色走了,书房桌上,留下了那枚黑色令牌。
将令牌拿过来握在手中,风青柏淡淡一笑。
没想到当初京都柳家供给秦啸的银子,原来全部被用来培植